萧让脑子里炸开了,这中间也差了太多了。
他让自己的人去劫走崔安如,让她清白尽失,怎么就成了夜袭城防军营?
“回皇上的话,昨日的婚礼实在是过于糟心,臣的祖母和母亲都在婚礼上昏厥,臣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安排那些事……而且臣刚刚成为城防军协领,怎么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这个理由听起来还挺充分,朝中的大臣们注意力却都在昨日他婚礼不顺上。
好多昨日去的大臣想想那个场面都觉得新鲜。
温继礼昨日也听说了在萧家发生的所有事,心里也觉得丢人。
不过萧让那些亲兵,他不敢相信,萧让真有这个胆子。
“所以他们跟随你出生入死,你刚刚拿到城防协领的职务,把他们安排到城防军,他们就用自己的命来栽赃陷害你,还特意选了你大婚这一天?”
有个看不上萧让的大臣问道。
他平日里最敬佩的就是镇国公,对萧让的行为简直鄙视到了骨头里。
“这个本侯确实没有办法解释,只不过从昨日本侯大婚所有遇到的事,都能看出有人为的痕迹。至于幕后的人是谁,本侯爷相信大家能够想到。”
萧让急中生智,这些人显然是没有办法根据亲兵就定自己的罪,不如直接把所有的东西都推给崔安如。
“你这是何意?”那个大臣问道。
萧让磕了个头,严肃端正地对皇上说道:“皇上,本来有些事臣已经忍了,只不过有些人实在是欺人太甚,臣不得不说。”
皇上心里已经明白,他想要说的是谁。
流程必须走,废话也要听。
“但说无妨。”
萧让拱手:“谢皇上!”
之后,他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