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的花花,看着后诲,又捶胸顿足的老头。

她歪着印有两朵黑毛的漂亮狗头,闪着求表扬的眼神。

‘他不舍得好吃的,也不用这样心疼啊!连一句好话也不会说。哼!等南姐姐回来能有更多的奖赏。’

一人一狗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安廷逸挨个房间看了一遍,没人。

他冷静一下,大人小孩七八个人呢!不可能同时一下子都抓了。

笙儿盖这房子,应该能有暗道,通向树林里逃生。

“花狗,人去哪里了?带路。”

他很是严肃,板着老脸,却被花花无视了。

‘这是最吝啬的老头。就不告诉你。’

这边人兽在僵持着。

山洞里南笙已经把这颗暗器整个拔了出来,还真是与打师父的那颗一样。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人一直在自己的身边吗?为什么就对她师徒二人下手?

暗器上不是更应该抹上毒液的吗?不想致命,却是伤害很深。

一系列疑问萦绕着南笙。

其实,他想到了一个人,但自己又给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