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笙看见自己平坦的小肚子上扎个针,比针灸的银针可是粗很多。

怎么就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这枚飞针还有半公分就完全没入腹部,可以想象那个人的内力是很强大的。

她用镜子照着,用镊子慢慢往外拉...

这个部位是女性的生殖器官,只要不扎破肠子就好。

拉拔稍停,再拉拔...如此反复。

有些疼,而且还是一点点疼得厉害。

南笙没有太着急,拿出口服止血药和消炎药。

她已经看出来这枚钉针的小圆头与师父的那枚很相像,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这念头一闪而过。

‘若是没有高继辉挡了一下,这枚暗器就全部没入我的肚子里,伤害可想而知。取不出来,就和师父一样了。

若伤的厉害,再没有手枪的话,是不是就被那些人活捉了,受制于人。

还有,他一定认识我的,不说话也不想碰面。’

思及此,南笙在脑海里过一遍自己相识的人,且曾经与自己有过节的...

班凭布跑了后,安廷逸没有立刻去追。

见南笙和高个把高继辉整走了。他才飞身回去南笙的宅子,害怕那逃遁的几人利用这个机会搞事情。

花花回来后,猛烈地狂吠,叫醒所有人。

多贪了几口酒的程达年也是懵懵傻傻,“怎么了?出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