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生莲。这是南公子，他是大夫，要个识字的人，你就跟着他，听南公子的安排。”

吊水打上后，疼痛减轻。老夫人逐渐能说话，这会儿还很利索。

听着外婆说话温柔的状态，稍稍恢复不那么煞白，略有笑意的脸，是那么慈祥和善。

“好的，老夫人。”生莲顺从安静地向一旁错了位置，立于不碍人给老夫人看诊的地方。

左手还缠着布巾，在静候南笙。

“南公子，这个大丫头生莲真不赖，你尽管吩咐她就行。”

“是，老夫人。”南笙不客气地叫她准备笔墨……

“我说你写。”

“是，南公子。”

手术前须知: 从即刻起禁食禁水四个时辰，我打完吊水，须按住针眼小半刻时长。

再给老夫人沐浴，换身宽松软棉内衣内裤。

身上所有饰品摘掉，头发用布巾束起，还有就是老夫人的牙齿还好吧？”她看向外婆，后者心塞，像是不好意思提及此事。

“南公子，老婆子我老喽，后牙齿有三颗脱落，左边一颗右边两颗。吃东西总是存在里边，塞得满满的。幸亏你那百货店里有卖牙签，是真好用啊！

别说，你可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