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看着马车。俞富夏,把你娘拖到门边,等我出来再说。”

天已黑,偌大的县城,烛光斑驳,萤萤弱弱。但阮家的大堂是灯火通明,就是过年时,阮家也没点那么多的蜡烛。

可把阮兴帮给心疼坏了,但他就是要好好看看这个大晚上,要把两个仆人接走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还给他一百两银子。

这是多大的手笔啊!他两年的俸禄堪堪如此。

“老爷,南公子来了。”仆人带着南笙进到大堂。

上座端坐着的男人站了起来,他自己都不明白见到这公子哥为什么会紧张。

是他的气势吗?十几岁的少年,个子不高,却给人以威严不俗,盛势凌人的容姿。

南笙也在观察他,三十多岁,有一米七多的身高,中等身材还算匀称,皮肤稍黄,书卷气很浓。

但那双小眼睛,属实是睿智机敏,淡定从容。正是这样,才会为了两个下人,也不顾及什么,偏要见见自己。

人就是这样。好赖一眼能望穿,心灵的窗口,聚集了人性的精华。

即便是不准,占比例是少许的,也是后天环境和接触的人息息相关。

“南笙冒昧前来,大晚上打扰阮先生,还望先生海涵。”深施一礼,抬头收起身上的气势,微微抿唇,忽闪鸦羽般的墨睫,似邻家少年初长成。

英俊帅气,不卑不亢,不慌不忙,阮兴帮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