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属于合作性,但最终南笙也不会不管他的。
可现在知道他是养母的半个恩人,还教会养母武功,感激的情愫油然而生。发自肺腑地把老头当做家人,跟以往的心境是不同的。
“名字?长长的面棒子,长棒?不对,不好听。长条?”他不再说话,看着南笙手上的动作,那面上还油亮油亮的,两个长条叠在一起,用筷子压一下,轻轻的放进锅里,瞬间长大膨胀...他都想玩玩。
南笙见他不出声,“想好了叫长条?”被热油烘烤得脸上红光满面,额头浸出汗渍,她用筷子翻了成熟的油条,夹起来放在漏勺里……
哎呀!老高头的眼珠子都要长在那几根油条上了。
“对了一个字,给你三次机会,再猜。正好让它晾一晾。”南笙怕他着急,跟着多说了一句。
“面条?不是,条面?条油面。”
还行啊!这老小孩。“把第三个字除掉,再倒过来念。”
“条油面,条油,油条,油条。妙啊!我去洗手。”
南笙摇摇头,抿唇笑,满是宠溺小孩子的表情。手上却也不停...看得陈平也想试试,可她在烧火,手不干净。
南笙希望以后的生活能像这油条似的,顺顺长长。
每个在习武的人都给了一根油条,有的人是要回家吃饭,再上工劳作的,就把油条带回家了。
南笙用尖椒香菜拌了虾皮,黄瓜丁拌洋葱。
哎呀呀!老高头和程达年都撑着了。吃过饭,都去后院走步了,直到孩子们来上课,老程回来了,老高头还在后边。
南笙被油烟熏得只喝了一碗粥,吃个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