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错。有胆有谋,能抓住时机,反向而行。

“我和娘亲去了十几里外的一个寺庙,那里的和尚曾经去过我家化缘,被我娘碰到,给他银两和吃食。

后来我娘又去过几次庙里上香,都会给予丰厚的香火钱。

由此,跟那庙里的主持关系很密切。到了那里我才知道,娘亲在那放了好多银票,是这些年积攒下来的。以备不时之需,或是将来给我用。

我们没有住下,吃了斋饭,换成男人的衣服,化了脸,有个引路的,把我们从后面送下山。

在换衣服时,我才看见娘亲里衣的后背是一个平平方方的粮食袋,腰上捆的也是一整条宽宽的小米粒。

我惊讶了一下,没有喊出声。我知道那是我们继续活命的东西。

娘亲把我的肚兜解开,居然是内里有个葫芦形的口袋,我看着她把银票放在里边,又给我重新系好,拍拍我后背,小声说‘这是我们的家当,你要保护好它,不可用手去摸它。这样,我们都安全,你是大孩子了。嗯?’

我很坚定地点了点头。从那时起,我不再在她怀里撒娇,不再遇到什么事情胆怯。装,我也装做镇定自若...一点点的,我在和娘亲一起赶路中,成长着。”

馨允的记忆,犹如昨天。一经打开,清晰地印记在脑海里,娘亲的音容笑貌,是那么美丽慈祥。勇敢睿智的小女人,为了孩子承担了太大的风险。

南笙发自内心的佩服这个伟大的母亲。不逃出来,馨允早就成为那个冒牌程洛年的一枚棋子,被他操纵着人生。

花落谁家?何处是归处?

花为谁开?暗香涌深巷。

现在的馨允,自由而忧郁。

未来的馨允,奔放而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