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太傅。

他的故事讲完了。

沈悦不知道他离开后,一个黑衣人赶来一掌把穿着白衣服的护卫拍下陡坡,跌落崖底。

魏魁以为沈悦死了。

高泽听说没找到沈悦,后来又听说在山崖底找到几具尸体中有穿白衣的。脸摔烂了,看不清长相,也就当做沈悦要给厚葬。

高泽拼了命要去看看,她皇帝老爹受到惊吓身体欠佳,顾不上她了。高呈恩拿她没招,就带她前去辨认。

很巧的是,那人的左边脖颈有颗小痣。但高泽记得很清楚,沈悦的是在右边。衣服是一样的,连那血渍都一样的。

她茫然了。

心里难受,他受了那么厉害的伤去哪里了?

又欣慰,他没死,这是替身。

南笙听着师父的经历,那么久远的事情他记得清清楚楚。

怕是被这伤痛折磨的,一刻也不曾相忘,梦里都会时常现影吧。

只是当年被救的小女孩,刚好现在是您的妻子。您也许把这些都忘记了吧!

“师父,伤痛都过去了,前三十年的苦难,能换来后几十年的幸福。你是幸运的。”

又遇见当年的女孩。我的三姑父。

“当然幸运了。遇到这么有能力的徒弟,把我救活了。如今又成家了。我以为我会孤独终老,无依无靠。”

“好了,师父,咱不感慨了。说说铺子的事。”

师徒俩唠了铺子,沈锐又唠了认干亲……并且路上遇到的事情也一一详细地跟徒弟说了……

南笙心里清楚,如果没有麻醉药,师父可能找不到三姑了,或是两人有场恶战。

“师父,给你看样东西。”

她装作从行李里掏出手枪,是她意念从玻璃房里拿出来的。

“这个是手枪,我把您和范卫军教会了,再去教其他学员。它的功能……”

沈锐满脑子都是手枪,出来后发现下小雨了...

两人都没注意。

“笙儿,下雨了,帐篷掩整好,别进水。”

“知道了,师父,您慢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