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让你兄长去取东西,还寻思给新媳妇带个礼物呢!既然自己来了,那更好了。”
老太太在首饰盒里找出一套头饰,又配了相应的耳坠。
好巧的是,其中有一对蝴蝶步摇,翅膀上镶有数颗珠子,振翅欲飞,栩栩如生……
“多谢干娘,好漂亮啊!”高泽隔着盖头看不清,拿进盖头里近看,比翼齐飞成双对。高泽爱不释手。
皇家都有,但这是来自于民间普通百姓的祝福,且是相公的干娘。她觉得很是珍贵,寓意甚好。
“干娘,您现在感觉如何?别光惦记我们的事。苏大夫,麻烦您给我干娘把把脉,对比您之前的看看有何不同?”
沈锐还是不太放心,自己半瓶子晃荡的大夫,也是歪打正着了。
片刻...
“很是好了,脉象平稳,就是稍有无力,您得多吃,补补身子。”
苏丛峰感叹沈锐的医术,手到病除。
“干娘,我是路过此地,不会久留。我把您吃的药和外用的药都交给苏大夫,您要配合着,不能再复发了。我过几天返回再看您。”
老太太还想说什么,陈对举着急了。“娘啊!我弟弟、弟妹还没入洞房!有什么话以后再说行不?”
“哎呀!快回吧!娘听话,好好吃饭,吃药,休养。”
陈对举的媳妇迟婷也给高泽一个手镯,祝福这对新人...
再回到客栈,已经是子时过半。
在马车上,因为还有赶车的小二于宝胜和琴音,沈锐也没做什么。
还是高泽拉着他的手,依偎在他肩头,他也没躲闪。
下车了,沈锐一个打横抱起高泽就上楼了。包袱和礼物都不管了,他在车上不是不想和她亲热,是怕自己控制不住。
心都要跳出来了。两人都是如此。
没人说话,只有沈锐那粗短的喘气声...伸手拿了秤杆,缓缓挑将起来...
沈锐呆了: 扮成男人时,高泽是中性的美;而此时的高泽美得让他窒息。
羞羞答答地娇小玲珑的一枚小娘子。
高高挽起的双瓣花型发髻,虽然没有凤冠霞帔,简单的如意簪,配着环绕翠蓝色镶紫云珠的花钿;
双鬓斜插飞翅展颤凤形珠玉垂坠金步摇;
额头一条细额链嵌坠着红血玉水滴,正垂眉心,流光溢彩;
美艳朱唇紧抿,垂目静坐;娥眉粉颊,腻鼻秀挺;颤动着睫,掩盖了她的慌……
高泽不知所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