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理这次没问,南公子说得很清楚,要刻牌匾。

‘他还会刻字,那得多大的气力?练多少年?画画也那么好。他会的东西可真多,怨不得表哥直夸他。我都赶不上一个小孩,白活了。’

带着气馁和沮丧,一个人在街上行走,把经历的回放一遍...

“刘大厨喊他南师父,范卫军跪下谢恩。他们对他都很敬重,我还只当他就是表嫂的合伙人,一起经商的。

看来不是那么回事儿。

是不是我一开始就会错意了?表哥说让我多跟南公子接触,多交流,不要嫌他年纪小。”

不要嫌他年纪小!!

“不会也像刘大厨那样拜他为师吧?”

不行,不行。

可以像范卫军那样,帮他做事,师父不能拜。不管怎样,从表哥那里伦起来,他得叫我一声‘叔’呢。

若南笙听见,会白他一眼,‘切’,谁稀罕你啊!

南笙准备在玻璃房里休息。躺下之前,她挨个地方巡视一圈,她已经不用来回切换,在玻璃房门口就能看见想看的地方……

她不知道,沈锐已经来过了,看她在忙,身边有人帮着。

放心的同时,有些失落,独自又回山里。

南笙早上六点半才起来,还是被楼下的声音,吵醒的。

街上已经有多人顿足观看,她墙上的五彩缤纷。

匆匆洗把脸,也把这个洗漱间和卫生间填满。

到院子里,看范卫军在练剑,她顿时兴起,“唰”,抽出软剑。

“看招。”喊了一声,人也到了。范卫军被剑声人声,惊吓了,以为是歹人。

却是声音熟悉。他拦截着人剑合一,飞起刺出...看到是南笙,手腕一转,剑划着圆圈~去缠绕南笙的软剑。

这正中南笙的圈套。

“继续!...”

接到指令,范卫军就认真起来。大院里有两个提前来打扫卫生的店员,躲在屋里。

两个不同类型的剑相遇,过的还是点到为止的招数。

显而易见,场面好看,没有杀伤力,直把两个店员看得是眼花缭乱。

“我们的小东家这么厉害!”一个赞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