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夫妇坐在堂屋的门槛上,沉默如铁,各自的心事如潮水般翻涌。
“老头子,你说……咱们是不是错怪冬梅了?”黄氏终于打破了沉默,她抬头望向星空,仿佛在寻找答案,又似在自我反省。
张父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黄氏的手背,语重心长地说:“是啊,咱们刚才的话,确实太重了。”
“冬梅这孩子,一向懂事孝顺,她这么做,也有一定的道理。”
“可咱们……怎么就这么容易就相信了自己的判断,而忽略了元儿呢?”黄氏说着,眼眶不禁泛红,“元儿这孩子,从小身体就壮实,我们从没往那方面想过……”
张父沉默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或许,是我们太过固执,太过相信自己的直觉了。”
“冬梅说得对,既然大夫说她没问题,那问题很可能就出在元儿身上,可咱们……又怎么拉得下这张老脸,去劝元儿去检查呢?”
黄氏闻言,更是心头一酸,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坚定地说:“拉不下脸也得拉!咱们是长辈,得为孩子们的将来着想。”
“再说,元儿是咱们的儿子,咱们得相信他,即使有问题,也要去治,难道让我们张家无后吗?。”
张父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咱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明天一早,我就去找元儿谈谈,无论如何,咱们都得把这个结解开。”
卞邱坐在书房内,他已经半个月有余,没收到白绵绵的信件,他内心十分担心。
“来人!”他终是忍不住,唤来了贴身侍从。
侍从匆匆步入,躬身待命,卞邱沉吟片刻,吩咐道:“即刻派几个可靠的人,去姜家村走一趟,查查白姑娘的近况,务必详细,不得有误。”
侍从领命而去,卞邱则继续在书房内踱步,心中五味杂陈,他既希望白绵绵能平安无事,又害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时间在焦虑中缓缓流逝,直到夜幕降临,侍从才带着消息匆匆返回。
“侯爷,奴才已查探清楚。”侍从的声音打断了卞邱的思绪,他连忙示意侍从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