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兄长一样,嘴里一套,心里又是一套,其实都自私虚伪的很。”
江晚棠的眼眸里瞬间染上一抹气怒,若不是看在她有身孕的份上早就一巴掌打下去了。
“江晚荷,你真当我愿意管你的破事。”
“丢人现眼的是你,与人私通,做出有辱门风之事的人也是你,与兄长何干?”
“至于你为何会落到这个地步,完全就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江晚荷被骂的羞愤至极,哭着道:“可我好歹曾经也是相府嫡出的千金,要出身有出身,论才情有才情……”
“才情?”江晚棠忍不住嗤笑出声:“你的那些才情不过是下人们吹捧出来的。”
“若是不信,你大可去京城的那些秦楼楚馆里瞧瞧,论才情,你能不能比上人家半分!”
江晚荷脸色一白,登时说不出话来了。
江晚棠继续道:“曾经你确实是丞相府嫡小姐,但如今呢,你是吗?”
“大盛朝男子娶妻,除却出身,最看中的便是女子贞洁,越是高门大户越是看中女子贞洁。”
“这两样,你有吗?”
江晚荷闻言顿时崩溃的大哭了起来。
秦氏见状想说什么,在触及江晚棠冰冷的神色之时又咽了下去,只得抱着江晚荷安抚。
许久,江晚荷止住了哭泣,满眼愤恨不甘的看着江晚棠:“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下嫁给那些低贱的寒门子弟。”
“既然,你不愿帮我,那我又何必低三下四求你。”
“阿娘,我们回去。”
说着,她便从地上爬了起来。
江晚棠看着她,嘴角弯起一抹冰冷的笑:“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进戚家的门?”
“是。”江晚荷索性也不再遮掩。
江晚棠追问道:“哪怕是做妾?”
“是。”
江晚荷回答的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