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棠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支支吾吾的别开了视线:“臣妾……臣妾只是想陛下了……想去找陛下。”
姬无渊勾唇笑了笑,笑意未达眼底,让人觉得恐惧:“棠儿还是和之前一样,一点都不乖,现在连说谎都这么敷衍了……”
江晚棠呼吸一紧,眼睫都颤了颤:“臣妾是怕……”
姬无渊俯身贴近她的耳畔,轻声道:“怕什么?”
“孤有什么好怕的?”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江晚棠的耳畔,她下意识的身体轻颤了颤。
姬无渊敛了笑,眼眸愈发幽深:“棠儿嘴上说不怕孤,身体倒是诚实的很……”
江晚棠后退,被他扣住了腰。
她这样后退的举动,落在姬无渊眼中,就是无声的抗拒。
她在抗拒自己,因为萧景珩吗?
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反反复复出现,就像是无声的追问。
可是怎么办呢?
她越是害怕,抗拒,他越是想牢牢的将她扣在身边。
在面对江晚棠时,他远没有面对萧景珩时那般的自信。
纵然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