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棠又羞又怒瞪着他:“你!你无赖!”
姬无渊挑了挑眉,故意坏笑着问她:“孤哪里无赖?”
“你将孤咬成这样,明日孤上早朝的时候,文武百官会怎么想?”
江晚棠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面上只能怒瞪着他,气鼓鼓的不说话。
姬无渊便笑着去亲亲她的侧脸,将脸贴在她的脖颈处,继续逗弄她:“棠儿不说,孤怎么改正?”
说是不可能说的,江晚棠才不会让他得逞。
她转过身,伸手抱着姬无渊的脖颈,将脸埋在他怀里,不说话。
这便是害羞了,不愿再说的意思了。
姬无渊见状,便没有便没有再继续捉弄她。
他深知不能一次性将人欺负狠了,小猫儿急了,是真会咬人的。
江晚棠靠在姬无渊怀中,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眼神一片清冷幽深,没有半分方才害羞的模样。
姬无渊的没有追究,让江晚棠挺意外的,毕竟以他的性子显然是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
可是这件事就被这么轻轻放过了....
江晚棠紧绷心情松懈下去,想着明天再和姬无渊好好说一下关于处置戚太后的事。
折腾了一晚上,不知是过于劳累,还是姬无渊的怀抱过于温暖,迷迷糊糊的就在他的怀中睡了过去。
一直到她熟睡,姬无渊才起身,小心翼翼的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寝殿内的龙榻走去。
他动作轻柔的将江晚棠放在榻上。
王福海见殿内许久没有动静,心中担忧,便悄悄走了进来,走到寝殿门口的时候,却无意间瞥见这叫人惊骇的一幕。
世人眼中冷血无情,心狠手辣的暴君半蹲下身来,亲自替那床榻上熟睡的女子脱去鞋袜,除去身上头上碍事的饰物……
饶是见惯了各种场面的太监总管的王福海,也不禁惊出一身虚汗,不敢再多看。
说出去谁会信呢?
哪怕寻常人家的夫君,也不会屈尊去替自己的妻子脱鞋袜,更遑论里面那位,是权倾天下,万人之上的九五之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