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悄悄地记下了所有……
谢淮哑然失笑:“傻棉棉,说的什么胡话,你是我夫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苏怡言哼哼唧唧道:“那若我不是你夫人呢?你是不是就会对别人好了?”
谢淮一愣,这话就有点没道理了,她不是他夫人,还能是谁的夫人?
他这辈子认定了她,就绝不可能放手。
但他突然想起,王婶说过,来月事的女子总是容易胡思乱想,千万要顺着哄着。
“就算有一天你不是我夫人了,那我也对你好……”
谢淮凑过去亲亲她的脸颊:“我发誓。”
苏怡言这才高兴了,也凑过去亲回他的脸。
谢淮故意一偏头,苏怡言刚好亲到他的唇上……
许久。
桌上的红糖姜水放得有些凉了,谢淮拿去小厨房的灶上热了热,顺便给自己倒了杯凉茶。
他低头扫了一眼。
自作孽,不可活。
深吸一口气,他仰面将那杯凉茶一饮而尽。
谢淮在小厨房拖延了一阵才回房。
喝了温热的红糖水,苏怡言感觉肚子没那么疼了。
谢淮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坐好,搓热掌心 ,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给她揉肚子。
“棉棉,这样舒服些么?”
“嗯……”
苏怡言倚在他怀中,眼睛半阖,懒洋洋的。
犹如一只皮毛蓬松,翻着肚皮睡觉的狸奴,令他爱不释手。
晚些时候,老郎中来复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