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他得逞。
“京城中都传,是你与郡主游湖赏花。”
“那是不知何人造的谣,我只是远远在一旁作陪,那流言后来也让人平息了。”谢淮有点委屈。
“其他的那些事,为何你从不向我透露半分?”
“不想你有危险……”
苏怡言别过头:“那你现在又告诉我,就不怕我有危险了?”
“如今你远离京城,身份又假死,他们伤不到你。”
苏怡言觉得他好似稀里糊涂就解释过去了,但她却总觉得忘了问什么。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谢淮带回了房内。
纱幔垂落……
许是醉了的人总是更为肆意,又恰逢二人心意相通。
谢淮才华出众,学识渊博,自是学什么都又快又好。
那小匣子里的册子他看了一遍便会,可惜如今还不能尽数使用,他只能挑着尝试,最后只觉得此事还是纸上得来终觉浅。
苏怡言快软成了一滩水,软绵绵地倒在他怀中。
她无力地半阖着眼,眼睫微微颤抖,眼角坠着一滴带着欢愉的泪,看着可怜极了。
投其所好。
他只想取悦她。
她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