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柔闹了个大红脸。
魏茗连忙替妻子解围:“好了,你们表嫂脸皮薄,不许再说了。”
几位少女又是一阵笑:“好好好,知道了!”
魏府家宴不讲那么多规矩,魏老夫人和女眷们坐一长桌,剩下的男眷们又是一长桌。
好久没有这么多人聚在一起了,大伙说说笑笑,很是热闹。
如果不提分割家产的话。
魏老夫人拉着苏怡言说了许多祖孙俩的体己话,说着说着,祖孙俩都不禁抹了眼泪。
后来苏怡言突然不经意间问起了那间种着木棉树的小院子是何人住的。
魏老夫人面色变了变,很快又镇定下来。
“从前是你那姨母的院子,如今早已荒废。那地方蛇多,你可万万不要再去了。”
苏怡言点点头,原来如此。
她这个姨母,从她出生起就未曾见过。
据外祖母说,她这姨母性子更似男子,爱走南闯北,常年在外不着家,也不嫁人。
有一次和家里大吵一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这么多年也没往家中寄一封家书。
眼看外祖母眼中有泪,苏怡言知道这么个特殊的日子,外祖母定然是想念姨母了,便赶紧转移话题,以免外祖母伤心过度,对身子不好。
男眷那边,不停地有人向谢淮劝酒,劝酒的大多是苏怡言的两位舅舅,谢淮因为长辈的这层关系,都一一喝了。
桌上苏怡言的其他几位表兄弟,这顿饭都吃得战战兢兢的。
他们庆幸自己之前只是约表妹一起出门,并未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若早点知道,他们哪里敢跟这位钦差大人抢人,是嫌命不够长了?
只有旁别那位尚书府的小公子上蹿下跳地花式当面抢人,他们真是佩服不已。
虽不知道这位钦差大人能不能真的成为他们的表妹夫,但看那样子应当对他们那表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