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月眠郡主回京,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卑微地祈求他不要走,而他却只留给她一个匆匆的背影……
半晌,她压抑住心底的情绪,一脸淡漠地答道:“ 好吧,随你。”
谢淮发现就这般抱着她,她说话的态度比方才软多了,好似这般他们才能好好说话。
“……为何要同我和离?我要如何做,你才能愿意回来?”
他将她抵在假山上,困于他的怀中,俯下身在她耳边问道。
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耳后,他整个人覆在她的上方,清冽的气息似乎要将她整个人覆盖住。
苏怡言冷冷地将头偏向另一边,不去看他。
她不知道要如何开口,难道要她同他说,他在那种时候……喊了别的女子的名字。
那人不是旁人,正是柳月眠。
一遍又一遍。
那一夜,是她永远不想提起的难堪和羞辱。
察觉到怀中的人脸色突然冷下去,谢淮不自主地将她揽得更紧了些,汲取着她身上熟悉的温度和气息,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
他不会哄女子,但他见苏怡言对林清墨的态度那般好,想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