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眠万万没想到,南宫礼竟还敢如此大摇大摆地出现在静安侯府。
她连忙屏退左右。
“……大人真是狠心,人家替你办事,你却要置人家于死地?”柳月眠立刻压下心头的怒火,换上一脸媚笑,声音也软了三分。
“郡主可是冤枉我了……我可是在帮郡主,若不逼真一点,谢淮又怎么会信?不仅如此,郡主应该也感觉到了,我还在剑上抹了点小玩意儿……”
南宫礼脸上露出无害的笑容。
“你下了毒?”
柳月眠猜到了七八分,否则昨夜太医不会在替她把完脉象后直摇头,也不会让谢淮兴师动众地将方圆十里内的医馆大夫都召集来了侯府。
可她除了偶尔咳血外,身体并无其他不适。
“放心,我下的毒与郡主体内的蛊毒是相克的,伤不了郡主,只是会脉象看起来毒入肺腑,病入膏肓而已。”
“那我这毒多久能解?”柳月眠放心了许多。
“郡主不是吐血了么?这吐着吐着就好了,吐得越多,好得越快。说起来,郡主可以根据自身需要调节解毒的时间和程度,我这毒是不是下得很妙?”
南宫礼心情颇好地笑笑,看向柳月眠的目光中却是一贯的淡漠阴冷:“怎么,郡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