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此绝色娇妻在侧,谢淮居然能坐怀不乱,忍着两年未碰……
太子疑惑,有这样的娇妻,若换成任何一个正常男子,应该都恨不得每夜揽入怀中好生亲近一番吧?
是对自己的妻子厌恶到了极点,还是谢淮他不举?
发现了这个秘密,太子一下子亢奋起来。
他本是见美人可怜,前来安慰一番,顺便想试试从苏怡言这里找到拉拢谢家的突破口。
毕竟谢侯爷已老,如今谢家最有前途的便是谢淮,拉拢他便等于拉拢住了整个静安侯府。
钱,谢家不缺;美人,谢淮更不感兴趣。
上回他给谢淮准备的那个极品花魁,谢淮连看都没看一眼,便让手下将人打包扔去了酒楼,洗了三日三夜的盘子。
那花魁哪曾干过这种苦力活,洗得手指都秃了皮,跑来向他哭诉了好久。
谁知柳暗花明又一村,今日竟然有这样的意外收获。
若是前者,谢淮作为男子身有隐疾,那他岂不是拿捏住了一个天大的把柄。谢淮只能选择站在他这边,否则将来的世子之位只能落到他那同父异母的弟弟谢文远头上。
若是后者,他也不亏,既然谢淮不在意甚至是厌恶自己的这位夫人,那他是不是可以直接向谢淮将人讨要过来,既帮谢淮解决了麻烦,又满足了自己……
想到此,太子看苏怡言的目光又热切了几分,连称呼都变了:“苏姑娘,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你家夫君……是不是不行?”
他问得直白,苏怡言脑子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
都说太子风流,没想到竟然风流至此。
再说谢淮那里行不行……
苏怡言一脸尴尬——她哪里知道?
她倒是想知道。
可不要说试过,也不要说摸过,她连见都没见过……
“您喝醉了,还请放开臣妇。”苏怡言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
太子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故意朝她靠近:“可以,但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
远处,忙碌的宫人来来往往。若有人仔细瞧这边,就能看到此处有两人在拉扯;再远些,还有值守的禁军侍卫。
苏怡言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此刻,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野兽盯上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