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用“我们”,但自认为已经暗示得足够。毕竟是初次,她还是紧张的,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声音也略微带着一丝颤。
室内一片安静,只听到烛台偶尔发出的噼啪声。
谢淮看着自己有些瑟瑟发抖的妻子,脸色变了变:“好,我马上走。”
说罢,他提着药箱迅速离开。
……
屋内。
苏怡言愣住,她没想到谢淮就这样走了。
看来,他还是没有准备好去接纳她,与她孕育一个属于他们俩的孩子。
说不失落是假的。
但一想到他注意到自己手上的小伤,亲自替她上药,还怕她劳累让她不必准备早膳,她心中又欢喜起来。
夜渐渐深了,苏怡言没有睡意,想着今日到底算是两人亲近了许多,便备了糕点茶水准备送去书房,这是她之前万万不敢做的。
她穿过垂花门时,却远远发现谢淮书房的灯竟然是黑着的。
苏怡言一愣,这大晚上的,谢淮不在书房,去了何处?
看了看门口的侍卫,她还是打消了上前询问的念头,独自一人默默端着茶水又回了房。
苏怡言没睡好,第二日一早起来还有些恍惚。
接下来一连几日,苏怡言都感觉到了谢淮的忙碌,时常在府中见不着他人,也不知道到底在忙些什么。
在彩云的提议下,苏怡言又来了品茗楼散心,打算将未听成的话本子听完。
等了好一会儿,茶水还没有上来,彩云出去找店小二催促。
“你是哪家的丫鬟,走路怎么不长眼呐?冲撞了贵人,你有几条贱命可赔的!”
外面突然响起争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