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甩开小厮的搀扶,打开房门,就看到新竹正坐在桌子旁,手里拿着绣绷子,正在低着头绣一只荷包。
新竹听到门响,立即抬起头来,看到来人后,把手里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扔。
往付少爷怀里冲去,还用沙哑地喊着:“少爷!”
再配上那眼角含着的泪水,好一副,思念郎君的样子。
心里却在想,‘终于让她把人等来了,这样嗓子的事情就可以继续往下演了!’
付少爷也听出了新竹嗓子的不对劲儿,轻轻把人从怀里拽出来,心疼的问:“嗓子怎么了?”
新竹赶紧低下头,说了声:“没事!”
说完还故意咳嗽了两声。
付少爷想到进门时小厮说的话,一阵儿心疼,对新竹的行为熨帖得不行。
那个男人不希望被人需要,奉为神明一般的存在呢!
于是新竹的行为,大大取悦了付少爷,一把把新竹抱了起来。
放到了床上,“这么想爷,爷就好好的疼疼你!”
新竹一听,立即两手勾住付少爷的脖子,微微用力,把人带倒到床上。
脸上露出魅惑的笑容,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下嘴唇。
这是她对着镜子联系了好久的动作,果然付少爷一看到她这个动作立即急不可耐的吻了上去。
边吻,边拉扯新竹的衣服。
新竹的手也不老实,也熟练地帮着付少爷把衣服脱了,很快屋里就传出了羞人的声音。(此处省略一万字)
当天晚上,负责小院打扫的婆子少了四锅水才将将够用。
等两人终于安静下来,新竹心里计算着这次能受孕的可能性。
心说:‘一定要趁着这段时间,赶紧怀上孩子,否则凭少爷的花心劲儿还不知道可以记得她多久呢!有了孩子就不同了,有了他唯一的孩子更加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