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在开玩笑。”苏南轻笑着说道：“毕竟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命运了。”

“被虚假之天控制的命运，被时间暗中影响的命运……”

“我很讨厌，真的！”

明明是在笑，但是阿佩普却是能够感受到这些话语之中蕴藏的愤怒。

“如果可以，我想了解一下具体的原因。”深深地看了一眼苏南，仔细地感受到他的情绪，这一刻，阿佩普也是没有再怀疑苏南想要反抗天空的决心了。

虚假之天的命运……

阿佩普是知道的，所以她也理解苏南的想法。

“嗯……”摩挲着下巴，苏南想了想，似是在开玩笑一般地说道：“我命由我不由天？”

“……”阿佩普。

见到阿佩普一龙脸不信任的样子，苏南也是叹了一口气，出声说道：

“如果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在陪你演戏，都是因为某些家伙的命令、指令、影响……从而陪你演一场大戏，你自己以为改写了一切的大戏，那么你也会产生和我一样的想法了。”

“过去，现在，未来……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存在过。”

说到这里，苏南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苦涩。

从厄歌莉娅身上的问题来看，自己似乎从很久之前就被暗算了……

自己和她的感情为什么会莫名进展得如此之快？

还有，为什么自己会诞生寻找爱情的想法？

仔细回想起来，自己好像是在见到了别的魔神那甜甜的恋爱之后，才产生想要找个伴侣的想法来着……

若是深思一下，自己会不会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被算计了呢？

假如将话题再次延伸，为什么“命运”要如此劳心劳力地算计着自己？

思来想去，苏南只能推测是和自己那不同于此方世界的灵魂本质以及……那奇怪的星海真灵有关了。

除了这两个不同的地方，苏南实在是想不通“命运”算计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所以……”阿佩普略微有些奇怪地端详苏南：“不愿意服从命运的你选择了反抗天空？”

“没错。”苏南点了点头：“这个世界被我称之为归墟世界，是一个概念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