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所里麻醉不多,就不给这小伙上麻醉了,给他传授点经验就当是转移注意力吧。
“你这体格看着不像普通人,是当兵的吧?”王医生按了按江向北的伤口,见他眉头动也没动,当即吐槽道,“你在这硬气啥呢?”
“看你这状态,刚才那个姑娘没拿下吧?咱们男人该硬气的时候就要硬气,但该软的时候就得软下来,不然怎么让人心疼你呢?”
王医生一边给他缝针,一边说道:“这次就是很好的机会嘛,你这伤口还挺深的,正好装装柔弱,只要这姑娘心里有你,保准叫她心疼的不行!
该硬的时候硬,该软的时候软,装装柔弱……江向北默念着,把王医生说的话全都记在了心底。
只是一想到自己要假装柔弱,他就有些别扭,他一个大男人装柔弱真的不会被嫌弃吗?
江向北有意想多问两句,但许青悠已经办好手续回来了,还带回来三个饭盒。
这时候的医院可没什么食堂的说法,好在医院附近有个灯泡厂,她厚着脸皮花钱请人帮她在灯泡厂食堂里打了一份饭出来。
江向北受了伤,总不能叫人家饿一晚上吧。
许青悠回来后,王医生也就闭了嘴,这些要是让人家小姑娘知道了,不就没用了嘛!
他给江向北递过去一个加油的眼神,又恢复了严肃模样,“缝是缝好了,不过伤口比较深,还得打抗生素。
今天晚上你就辛苦些,要是发烧了及时叫我,一个不注意这可是要命的事儿!”
王医生是和许青悠说的,许青悠连忙点头,小心搀扶着江向北往病房走,说是病房其实就只有两间屋子,每间里头放着五六张铁丝床,简单用布料做了隔断,反正房间够,许青悠二人就选了个空屋子。
刚才的老奶奶和小孙子就在隔壁。
许青悠拿出一个饭盒给他们送了过去,“我刚打了几份饭,这是给你们打的。”
好在他们来卫生所的时候,还没忘了把行李带来,否则这饭盒的来源她都不好解释,七十年代一个饭盒也不少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