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下来,这人还是没书读,褚橙低低叹了一息,难掩失落的嘟囔了一句,
“还以为我们又能一块上学呢。”
裘放偏头看着她笑,“能啊,视察工作和上学也不冲突,有空我就去你教室蹭蹭课,你别赶我就行。”
褚橙撇了撇嘴,“这怎么能一样啊。”
裘放没在逗她,看着她眼睛吻上她手背,厚颜无耻给自己脸上贴金,
“就知道你一秒也不想和我分开,所以我又捐了笔钱。”
褚橙皱了皱鼻子,没好气哼他,
“真的假的?”
后来褚橙才知道,除了这栋公益大楼,裘放的确另外捐了笔科研经费。
华大原则上不接收捐赠生,但兜里既有钱,脑子又有货,母亲还是华大优秀毕业生的优质摇钱树,就很值得给一个入学名额了。
内情是,裘放起初对继续读书还真就兴致缺缺。
褚慧也没说错,裘秉怀和原配都是高智商,裘家孩子是个顶个的拔萃,但也都不是正经上学的料。
尤其是孙子辈。
裘时十五岁执掌时家,哪有闲工夫纸上谈兵,别人阿巴阿巴背理论的时候,他已经在谈判桌上大杀四方。
裘放当年去褚家后,裘时把自己遭过的罪通通给裘放来了一遍。
心理专家要看,但早上身手要学,晚上企业并购,基金对冲什么都往人脑子里塞,白天上课倒成了裘放最轻松的时候。
当年时渊教他自由搏击时,惯用的话术是,
“二少,少主说您吐血了才可以休息。”
裘放甩了甩刚接上没几天的肩膀,冷笑,
“我死了谁负责?”
身上没有护具保护,还是块坑坑洼洼的水泥地,摔下去是真他妈疼。
时渊跟个机器似的,毫无破绽,下手狠厉,全程挨揍的裘放恍惚间觉得他真会死在这儿。
时渊波澜不惊,“少主有派医护团队过来,您不会有事。”
裘放也没二话,就一个要求,
“别打脸,我回去没法和褚家人解释。”
时渊颔首恭敬应是。
下一秒,长腿一扫,右手肘弯狠压着狼狈摔倒在地的裘放咽喉,字句板正,
“二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您得随时保持警惕。”
裘放头晕眼昏了好一阵,眼前景象才开始聚焦,他睨着无情的时渊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