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告诉你冻住了,你觉得能冻住我的能是什么简单的东西吗?”陆流飞没好气道。
但是也不怪沈玉堂不相信,陆流飞的状态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这也不知道是怎么冻的,好像只冻他的肢体似的,他的衣服分明没有一点结冰的迹象。
“不止是我的衣服没事,你看树叶,飘过去也没事,只单单把我冻住了。就从这个地界开始。”陆流飞抬抬下巴同他指地。
沈玉堂低头看去,就见地上果然有一条不怎么显眼的界线。
靠近河这边是枯草地皮,而另一边则光秃秃的硬土。
两种地皮交接,由此形成了一条“地界”。
不过由于天空中一直有树叶飘落,无所顾忌地落在各处,地界上也覆盖了不少,因而这条本清晰的线,就变得模糊。
不过这里离河岸也有段距离。
“那边有什么好玩的?你冻成人干儿也要过去。”
沈玉堂也开始上手拉扯陆流飞,和许小白一起用力把他往河边扯,边拉还不忘调侃。
陆流飞无语,只从鼻孔里发了个气音,并不回答。
许小白抽空解释道:“…二师兄拉我上来就没力气了,我们想找根棍子什么的救你。”
沈玉堂抿了抿嘴,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发言有点过分。
于是扯得更加卖力。
但是陆流飞就跟长到地上了似的,被拽得疼到“嘶嘶”抽气,也只是将将挪动了一点距离。
“这样不行…”沈玉堂擦擦汗若有所思。
他已经把外袍脱了,这么费劲一番,里衣不知是被热气烘的还是风吹的,已经有些干了,这也意味着他的灵力快恢复了。
但是奇怪的是许小白和陆流飞二人身上沾的仿佛不是水而且粘液般,到现在也没有一点干爽的迹象。
“可能是因为大师兄的五灵液。”
沈玉堂不再蛮力折磨陆流飞,开始在乾坤袋翻找可能有用的东西,随口对二人解释道。
越翻越肉疼,本来都计划好要“一毛不拔”地完成任务,结果还是要掏腰包…
“七长老那里的?”
“嗯…不然呢,现在也就七长老还在炼这种奢侈的药液。”
悲痛又纠结的心情占据了他大部分精力,沈玉堂心不在焉的应着。因而也没注意到陆许二人略古怪的神情。
“就是不知道是什么罚咒,大师兄现在还在调息…
对!大师兄还水深火热呢!我来找你们想办法的!怎么绊到这儿了!快点快点,解决你们的事,咱们赶紧去帮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