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地四处打量着,脚步轻快她闲逛。
突然,好像踩到了什么,她蹲下去,挪开自己的脚,用小手碰了碰被自己踩到的那只手。这个人被直接盖在了树叶底下。
她的脑子转过几个念头,“哇,不会是嗝屁掉的审判族,有人给他用树埋了起来?”是不是死得太难看了,树都看不下去了,丢了一堆树叶下来埋了他?”
她似乎还保持着小孩子的天性,丝毫不知道战争的残忍可怖,联想到她的生长环境和从小的养尊处优,这倒也正常。
她把那个人脸上的树叶拍开,露出一张脸,她愣了十秒。她抖着手探了找那个人的鼻息,停了,拱了摸劲动脉,停了,摸了核心口,停了,她不死心翻开他的眼皮,白的…她摸了摸他冰冷的脸颊,又愣了十秒,然后哭了。
“你个骗子…鸣鸣…我不要你死…呜呜…”她一边笑一边把这个人身上的树叶扫光,抱着他埋头猛哭,“说好等我来的……”
哭了半响,一抬头,看见那个人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她,张口问道:“喂,姑娘你谁呀?干嘛抱着我?我们认识么?”
他方才用至寒的神力用以自我疗伤,愈合内脏与血管上细小的损伤。这是作为一个战士最基本的自救方法,初入军队的时候就要学习,不过由于他神力性质的特殊性,每次都冻得心跳呼吸全停进入假死状态,低温极低全身僵硬,心率与呼吸抢到一分钟一次乃至十分钟一次。如雪想来也学习了光之族的基础医学知识,不过好像学艺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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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殿下一愣,猛地把他向地上一丢,一脸惊恐:“你还没死!?”
榧然心想这是什么道德高尚的医护人员,救不回来病人居然啕嚎大哭。
如雪心想卧槽丢人丢大发了,这么美好的见面不应该抱一抱配上凄美的音乐然后撒花么,结果硬生生给整成了病亡家属见面。
榧然仔细的打量着如雪的脸,好像有点眼熟……这不是……
回事浮上心头,榧然的脸像结冻一样冷硬起来,原本被灭族了没家了心情就极度差劲,结果又遇上了这货,怎么?来给我烧纸来了?
“托你的福,吵活了,”榧然对美少女说话一点都不客气,语气生硬,“你刚才抱着我,对我图谋不轨,意欲如何?”
他一脸杀气,其实刚才微微睁眼,从衣服微松的领口处偷看少女衣内春光时还内心淫荡来着。
“小然然,”如雪一脸幽怨地看着他,“你不记得我了吗?我们小时候还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呀!”
拒绝承认!榧然满脸抽搐,好不容易在心里堆积出来的起来的悲伤高塔直接崩坍!小时候的自己是智商负二百五的!不要以为叫我叫得那么嗲就能把小时候和长大了混为一谈!我们不想小时候好不好,都他妈的五六年不见了吧!你他妈的还认得我!我是欠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