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没有想太多,有点发愁道:“师父,虽然说京市的天气比较冷,别人穿一件厚衣服就够了,怎么我穿了棉衣棉袜还那么冷呢?感觉手脚都是冰的。”
她穿了一件加绒打底、马甲,外面套了一层厚棉袄,可还是感觉寒津津的。
觉老在心里叹了一声气,嘴上道:“京市的天气比兰市冷,再加上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你又第一次在京市过冬天,所以感觉比较冷吧。不过你这丫头,为师给你针灸,你也不犹豫一下,在外头可不能这样大胆。”
“有什么好犹豫的?您是我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帮我针灸有什么不妥吗?”苏烟不甚在意,“要是让三师兄帮我针灸,那我才可能会不好意思呢。”
本来她就是现代思维,露个背有什么的?
不过在这个年代,无论年纪,只要在异性面前露背,对任何女性来说都是很大胆羞耻的行为。
觉老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的小弟子明明是女孩,却长了男孩的性格。
“对了师父,景行的伤什么时候能恢复好?”她问。
觉老没好气道:“你那么操心他做什么?他身体比你强健多了,你有空多关心你自己,一旦感到冷就马上添衣服,我在你上学前会开一个方子给你,你每天都要煮了喝,否则你这个身体养不回来。”
苏烟囧了囧,吐舌道:“知道啦师父。”
她回来四合院就没和江景行见面了,不过每天都会通两三次电话。
半个小时后。
起完背上的针,苏烟就盖着被子缩在沙发睡着了。
电视声音很大,但丝毫影响不了她。
觉老给她号完脉,刚收回手,苏宇就出现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