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有些惊讶的看着他,虽说如此,可她同许则川毕竟不是原主,该懂得道理规矩礼仪还是知道的。
许则川伸手将秦书手里的毛笔拿到了一旁笔架上,微微叹了口气,“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秦书摇摇头,“我没关系的。”
许则川摇头表示不赞同。
“阿书,即便我成了伯爵,成了如今百姓心中的恩人,可是在这些官宦人家心里,我也只是个走了运会种地的老童生,他们的轻视,风言风语是改变不了的。”
“如今老大也是个童生,老二,老三无缘科举,老四尚且年幼,咱们家又没什么大靠山。”
至于范太傅,早些进京的时候,范太傅曾书信一封给了许则川,言到京城便行拜师大礼,毕竟皇帝这般大方,直接给了伯爵的身份,许家骤然富贵,也需要有个人撑腰,范太傅如今毕竟是许则川的师傅,此事自然是当仁不让。
但许则川选择了拒绝。
范太傅能够收他为弟子,教授他学问已经是莫大的恩情了。
其次,许家的这几个孩子都是农户出身,眼界太低了。
他害怕骤然进了这京城富贵圈,名利场,有一位伯爵父亲,大儒师公,他们还会像从前那般吗?
皇帝的旨意来的让人猝不及防,许则川赌不起,毕竟自己同秦书的身体是他们的亲生父母。
在这个一人犯事,全家获罪的时代,许则川可赌不起。
“所以还是该如何如何吧,这些官宦人家的心思咱们先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