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埋伏在城内,压根没有意义,只会增大折损人数罢了。
但祁鹤安皱着眉迅速指挥士兵迎敌,而后弯腰去拽江浸月想带她离开。
就在这时,江浸月突然仰头道,“侯爷你想知道萧令宜和先帝当年之事吗?”
祁鹤安一愣,就是这愣神的功夫,他眼前一闪,有大片粉末迎面扑来。
祁鹤安反应极快地捂住口鼻,但还是有大量的粉末被吸入口鼻。
随之而来的便是浑身一软。
不好……祁鹤安心想。
下一秒,一道冰凉的刀刃已经架在了他脖颈上。
这惊变谁也没有预料到,一时间正在拼杀的北境军纷纷一愣,随即怒喝道,“放开大帅!”
然而那胆敢用刀指着祁鹤安的女子却丝毫不惧。
“明宣侯,对不住了,跟我走一趟吧。”
耳边是如兰的香气,动听的女声随之传入祁鹤安耳中,可他却浑身绵软动弹不得。
这药性太猛,恐怕是足以放倒一头雄狮的剂量,若非他训练过对药物的抗性,此刻早已不省人事了。
此时埋伏的东境军却缓缓将江浸月围在中央,呈保护的姿势。
看来,她并不是逃不出越城,而是专门在这儿等他的……
祁鹤安定了定神,脑中瞬间有了方向:拖延时间。
他一动不动地哑声道。“宸妃,这是何意?”
“你竟还意识清醒?”江浸月一顿,诧异道,随即又轻笑一声,“不愧是将我东境军打得节节败退的战神。”
祁鹤安隐约的猜测被证实,不由神情一凛,“你是东境军幕后之人?”
江浸月却没了与他废话的意思,刀刃用力,胁迫着祁鹤安渐渐往后退。
“都退后!否则我杀了他!”
祁鹤安踉跄地随着她退了几步,然后在她注意力放在周围士兵身上时蓦然爆发出积蓄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