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他看来,这一举动就如掩耳盗铃一般。当然此举也不是不可行,但之后想要发展必要改革!
正德帝好笑地看着他,“怎么,如今你也要说些这种不中听的话了!”
林开云抬头看了正德帝一眼,才低头道:“陛下,看事情要从多个角度看,这钱庄一事是我提。我自然是觉得该办的,但是礼法却没有做这样的规矩。若礼法有依,这不叫改革了。管仲、商鞅、王安石这些都是出名的变法家,变法是历史的进步,就说从秦以来,历朝历代不都是在变化吗?时代在进步,我们的思想也要进步。但是礼部尊礼、懂礼,我们读圣人言,孔孟之道这是我们作为读书人立世的根本。对于办钱庄一事而言,两位大人不存在过错,户部掌银钱,全国开支何其庞大,对他们而言银子越多越好。礼部掌礼,这是根本,不容他们动摇。”
正德帝盯着他看了一会,“你这张嘴倒是会说!”
林开云将头埋的更低,不是他会说,是陛下你有此心,若你是一位守成的君主,借他是个胆子也不敢说这些。
正德帝看着茫茫黑夜,也不知道大明今后会怎么发展。如这小子所说,时代在发展,确实!一成不变那有什么意思,他不就想做一番成就嘛。
“钱庄一事兹事体大,不可率性而为。主意是你想的,也不能丢手不管,今后你往户部多走走。”
林开云惊了一下,赶紧点头!
正德帝没在看他,只是慢悠悠走着,空旷的走廊下将细微的脚步声放的无限大。
林开云默默地跟在后面,微微抬头,蜡烛光线打在正德帝头上,隐约可见他头上的白发,低头想了想后说:“陛下可是在为海禁一事担忧?”
正德帝脚步一顿,转头似笑非笑看他,“怎么,想开海了?”
林开云心里默默道:想啊,这做的这一切不就是为此吗。如今船有了,下一步自然就是扯了,他师傅高升之事,明日估计就传的差不多了。
海船、海船谁能不懂呢?
“行了,知道你想开海,但此事要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