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开云沉默了一会,答道:“是”后略微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耿越泽捋了捋胡须,笑道:“无妨,你还年轻。少年人风流一些也是可以的。”这林开云小小年纪,如今有美作伴他又不是不知道。谁没年轻过。
“不过,子远,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可要记住了。”
林开云心中一惊,他万万没想到耿越泽会如此直接。对他婚事任平正没有多言,他以为柳月挡着也就无事了,没想到他居然会提。
他连忙站起身来,拱手道:“多谢部堂大人,下官明白。只是如今父母远在眉州,而且下官目前只想专心于仕途。”
耿越泽眼中闪过一丝好笑,这给柳月赎身一事他还是听过的。不过这毕竟是私事,作为座师提上一句也就罢了。他家中可没有适龄的小娘子,不然他可会好好提上一提。
耿越泽恢复了笑容:“也罢,你年幼,如今事情也多好好做事吧。”
林开云拱手道谢。
之后耿越泽将一卷折子拿给他:“你来看看这折子,是你之前写的,我们商议了一番觉得可行。但还有些话我想亲自问问你。”
接到折子,林开云便知道来了。这才是今日的重点。
果然,之后耿越泽问他:“你来说说你这套法子能不能用在其他地方?还有修筑新坊所需银钱从何而来?”
林开云随意翻看了一下,发现他折子里如今旁边写了不少字,还有不少皱褶,估计是有人批注,还有不少人看的原由,至于是谁,倒不必深究。
听他的意思是朝廷是同意修建新坊的,那首先就是银钱了,土地之前他打听过,不是私人。那便是无主土地,如今必然已划到户部名下。
组织了一下语言,林开云才开口:“大人,此新坊修建不是不可复制,而是要因地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