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马车,袁文灿便感叹:“当真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林开云瞥了他一眼:“你这成语用得不错!”
“嘿嘿,哪里哪里!不过感叹罢了。要我说任大娘子这个亏不白吃!”
“怎么你觉得晋远侯世子这外室还找对了不成!”林开云仔细打量他,难道这是男人的劣根性!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还是你想这么做不成?你就不怕嫂子来了要你好看!”
袁文灿缩了缩脖子:“瞧你这话说的,你啊,就是太年轻,你看那闫姑娘的样子,当真是未语泪先流,那个男人看了不动心啊。再说人家还是青梅竹马,有情分在。
任大娘子呢?一看就是任府精心培养的当家祖母,哪里是会被情爱束缚的样子。不过是无所出,要是有你看吧,不用任府。多的是的人出手,晋远侯算什么,这一辈后就要降爵了,不过一个伯爷,朝中又没实力,到时候谁看的上。你看晋远侯世子这样的,同我一般的年级,举人都没考中一个。以后能有什么前途。”
听了这话,林开云点了点头,确实,既然当初舍了闫知意,娶了任婉容,不管具体为何两人成亲了就该好好走下去,晋远侯这事做的不地道。任府的脸可不是那么好踩的,还有林家,估摸也要去请罪了。
林开云与袁文灿道别后,回到了家中。他想着任婉容在林府的遭遇,心中不禁为她感到不平。明日便要上值了,估摸日一上朝不少人得参晋远侯府一本。
果不其然,一到翰林院便听了不少人八卦,听说任婉容昨日从林府出来直接回了任家。
而今日等到大朝会结束,他们得到的消息便是。开年第一次大朝会,弹劾晋远侯府的折子便如雪花一样。按理,今日林子逸他们这批庶吉士该到翰林院报到了,可是今日林子逸请假了,其他几人倒是都到了。
想想也是林府昨日出了这样的事,这林二少奶奶本就是他夫人,想必昨日不好过,听说昨日林家老太君还专门去了任府,不过任府大门紧闭没有见。这次还有得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