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的秀才,那杨子远说的?”谢知州低头吹着茶水慢慢道。
谢夫人听着他口气很是奇怪,皱着眉道“怎么?难道不是秀才,我是听有乐问他有没有考学听到的。”
谢知州玩味的笑了笑道“夫人想多了,自然是早就考取了秀才功名,有乐到底说了什么。”
说起这个独子,谢夫人也很是忧愁,痛在儿身疼在娘心,天下母亲不外如是。
“今儿个他们一起吃了晚饭回来,找我说话来着,说着三峡如何、子远的画如何、长江一路的州府如何。。。。。。相公,你说多久有乐没有说这么多话了,今日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关都关不住,平日里能说两句话,都谢天谢地了。”说完,眼泪都流了下来。
谢知州看着哭泣的夫人,忙上前安慰道“夫人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们总不能置他身体于不顾啊。”
听到这话,谢夫人更是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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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送走两兄妹后,林开云狠狠地灌了两杯茶,才觉得缓了过来,别人崇拜的目光很好,就是有点费口舌。
刚在院子里消了食,便看到师傅派了人来告知后日出发。如此一来明日还能在杭州待上一日。
第二天一大早,林开云便起来了,派知书告知任自中和谢府自己出门的事情后,赶紧洗漱起来,等着知书回来告知谢府准备好了马车。
林开云赶紧带着人出门,一出门来正好看见马车停在府前,刚上前拉过帘子便看到谢有乐正端坐着。
他眨了眨眼还是坐上了马车。
“师弟要去哪里?”林开云觉得谢家应该不会放心独子跟着他出去才是,再说昨日已经采买了一番,今日外出时也说了去天竺教寺、雷峰塔。这活动量可不小。
谢有乐看了一眼林开云道“我陪师兄在杭州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