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开云便高兴地在四叔家住下了,考完便和师兄们约着放榜再聚,林开云闲着没事,便到书铺看看书,发现基本都看过了,2位夫子不停给自己加书单,县城的2家书铺都不知跑了多少遍。看了没有新书,林开云便在大街上逛了起来,
正逛着,就看到一群人抓了个衣衫不整地女人拖着在大街上走过了,各个叫嚷着。
“就该沉塘,叫她不守妇道。”
“大白天的就敢,简直无法无天。”
“翠红也是不容易,相公走得早,公婆年纪大,还有4个小孩,不做暗娼怎么养活一家啊。”
“说得好听,之前张员外家招下人,怎么不去,暗娼是能做的?也不想想自己孩子怎么办。”
看着麻木的女人,再看看周围的人群,说他们有错吗?各人有各人的说法,在礼法大于天的古代,被教条束缚的女人是真苦。
看着走远的人群,林开云不觉得女子的愚蠢,也不觉得大众的愚昧,只觉得封建社会的群众被礼教束缚太狠了,士族做事的各种丑态都被遮掩得严严实实,而广大的人民群众却在框框条条的压抑下努力地活着,发生什么都是女人的错,而男人却一句浪子回头金不换。
林云开看着这一切,却无能为力。
身为男子,自己可以科举,可以走四方,而自家的2个姐姐,这辈子连县城都未来过,虽然2个姐姐识字,林家人也很关爱她们,但是也不会放任提她们跟随自己的脚步,还是按部就班的相亲,结婚,生子。。。
回家的路上林开云心情很是沉重,刚到门口,就见王安宁冲着自己挥手“终于回来了,我都等你好久了。”
“干什么,不是说了放榜再约吗?”林开云挥开王安宁的手问。
“哎呀,云弟,咱们兄弟两那肯定是会上的啊。”王安宁靠在林开云半边身上“我爷爷要我邀请你去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