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叔的口中。林开云才知道原来香皂有贵人看中了。有人看中,就有人投其所好,将其变成自己的东西,还将香皂弄了一个莫须有的贡品。林家无权无势,最后还是在林四叔同窗的帮助下,只得献上配方,才保得周全。
去年林开云就知道自家香皂开始流出川蜀,但是自家定价也不算特别高,让利非常大,自以为家里出了秀才,团结了村民,在县里能说上话便觉得高枕无忧。这是自己自大了啊,一个贡品,将香皂高高挂起,再一个不许民间流出,便限制了林家香皂的发展。如果不是有四叔的同窗帮忙,在没办法的情况下估计林家得家破人亡。
“开云,别想了,千金散尽还复来。”林四叔却道。
林开云看了看林家人,想着自己那些挣钱的方法,本想等自己考上秀才在一一实现。
现在看来这完全是空想,是自己在自欺欺人,什么眉州首富,安居立业。。。
良久,林开云回过神来,看着自家关心自己的人,失去了这门生意最失望地是他们啊,好不容易有了个挣钱的法子,结果就这么没了。。。。。“我没事,不就是香皂嘛,下次我在想个法子。”
“开云,你好好读书就行了,这2年家里也挣了不少钱,够我们用了,现在的日子哪里是以前能想的,你就好好读书,考你的秀才就行了”大爷爷低头看着这个最器重的后生语重心长道“只要你中了秀才、举人,谁还敢轻易打我们林家的主意。”
是啊,只要我们自己足够强,谁能怎么办呢,秀才不行,那就举人,举人不行那就进士吧。如果进士还不行,那读书人还读什么书,考什么科举呢?皇帝还不得随意处死进士呢?读书人的脸面也不是说踩就踩的。
看着走远的大爷爷,看着远处的青山绿水。
在这个封建社会里,一个县令尚且不能让秀才下跪,一个宦官的下人便能让秀才贡献上家财。一个莫须有的贡品就可能让自家万劫不复。
看着冷静下来的儿子,杨溪草赶紧道“开云,你大姐的婚事不成了,昨儿个媒人便上门退亲了。”
林开云听着母亲的话,看着大姐,除了皮肤有点发白,哪里看得出像退婚的人“娘,退就退吧,明年我上场,如果得中,在给大姐相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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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就上场,明年才9岁呢,不是说好后年的吗?家里虽然不能做香皂了,到是香胰子还是可以做的,大不了我们做香胰子”杨溪草生怕自家儿子气不过。
“不是的,娘。爷爷奶奶,你们知道的,王安宁,就搬家来过我们家的那个,他明年要上场,约着我一起,这次回来就是专门要给你们提的,之后我就不回来了,等放年假的时候再回来,天冷了让爹给我送东西就行。”抱着自家弟弟坐在腿上“香胰子的话就不做了,还是村里人做吧,暂时咱家就什么都不做了,等我考上秀才再说吧,我得好好想想。”
听着这话,大家心里挺不是滋味。
“开云,回来累了,休息会去,家里不用你操心,今年虽然做不成香皂了,上半年买的几十亩水田收成都不错,咱们就是雇人干也饿不死。”林老头瞧着烟斗慢悠悠地道。
看着大家七嘴八舌地安慰着自己,林开云为家里着想,家里人何尝不是也在为自己考虑呢,自己娘不说,奶奶时常怕自己不够花,三婶都常给自己做做鞋。
回到学堂后,林开云正式谢过杨夫子,四叔口中的同窗便是杨夫子,根本不是四叔的同窗,要不是四嫂有愧于大姐,在自己哀求时根本不会告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