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你的表现喽。”植田谦吉指了指地炉上烧得正冒热气的水壶。
赵婉如这才惊觉:三井幸子是会茶艺的。
自己说得好听是略懂,说得不好听,那就是只会些皮毛......
可现在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自己绝不能露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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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子,让我来给你打下手。”顾清风像个补漏专家一样,哪里泄漏补哪里。
赵婉如很自然怼着他:“你粗手粗脚的,能行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顾清风话是对着她说的,可眼睛看向的却是植田谦吉三人,并对他们报以无奈的微笑。
植田谦吉三人均流露出“年轻真好的表情”,却装作没看到似的,到了榻榻米前,跪坐着闲聊闲......
“哎呀!烫手了!”赵婉如突然惊呼出声:“都怪你,说了不要你掺和的...”
顾清风则像做错了事的小男孩一样,挠了挠头,捉住她那只烫伤的手指吹了吹:“你去那边陪他们聊天,泡茶的事情交给我。”
“哼!要是留了疤,我唯你是问。”赵婉如嘟着嘴,自顾自吹了吹烫得有点红的手指,坐到了植田谦吉的对面......
“幸子,知道你门路广, 我们几个叔叔伯伯有件事需要你帮忙。”植田谦吉似乎有点难为情。
能让这些小日本、老家伙难为情的,必定是十分棘手的事情。
赵婉如却装作不解:“各位叔伯,有什么事情尽管直说。”
“唉,还不是自那次爆炸后,我们成了这样残败之人,对于军部的人,就...”野村吉三郎不愧是他们三个小日本级别最高的,说话十分知进退。
他这样说,就是想引起自己的同情心。
赵婉如心里有了底,便做出在仔细聆听他们的难言之隐......
“虹口爆炸前,我们哥仨在十六铺码头的仓库囤了一批柴油。”
“那可是军需用品,你们敢存放在华界?”赵婉如这才记起植田谦吉可是地道的大阪人,大阪人永远是生意第一,其他靠边的另类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