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程明远按在墙上的宋光华,脸被压得瘪瘪的,本来中规中矩的发型也弄着凌乱不堪,那样子甭提有多狼狈。
“上次你私盗军械,处座和站长没追究你的责任,让你还在站里风风光光做二队队长,你不但不安分点,还跑到关押共党要犯的室内来,你意欲何为?”程明远制住他的手又使了些力道。
“唉哟,疼~程队,你松松手,我不就是听站里的人说你们抓住了一个女共党,长得很清丽可人,我不就,我不就......”宋光华这话一出口,程明远就更生气了,压住他此背部的手更紧了紧,痛得宋光华呲牙咧齿。
“好,你要看是女共党是不是?我给你看!”程明远攥着宋光华的衣领打开刑讯室的铁门,一把掼了进去。
宋光华见到里面的情形,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们把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弄成这个样子?”
原来小丫一身血肉模糊躺在一块木板上,吓得宋光华脸都变得煞白。
“宋队,摆正你的立场!她可是共党!”程明远见他如此胆小,更烦躁了:“你不是想看清丽可人的女共党吗?去,去看个够!”
说话间就拽着他的衣领往小丫那边走。
宋光华却一只手抓紧铁门栏杆死活不撒手。
程明远也只是想唬唬他,见他吓成这样,也就松了手:“怎么?不看了?”
宋光华立马拔腿就跑,边跑边还嚷嚷着:“程明远,你给我记着......”
看着宋光华狼狈的背影,程明明笑得很轻蔑:“呸!公子哥,这么不禁吓,哼!”
圣约翰医院病房内。
“叔,刚收到内线情报,他们已经对小丫动了刑。”大壮将一个信封递给钱秘书。
病床上的钱秘书神情凝重看着信封,久久都没有打开。
“吱呀”一声,病房的门开了,原来是阿迅提着饭盒进来了。
钱秘书见他进来,将信封悄悄地藏到了枕头底下。
“叔,吃饭了,今天婉如姐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鱼。”阿迅并没注意到钱秘书在藏什么,把饭盒盖打开,递到钱秘书面前:“您闻闻,可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