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堪回首,柴靖将相框又重新放进了抽屉里,眼角却在不经意间流出了一行清泪,他并没有拭去,只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小憩......
“叮铃铃~”桌上的电话铃声又响起,柴靖这才猛地睁开眼睛,接过电话:“不是给你们送钱过去了?”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我是戴宇浓。”
原来是戴老板,他还以为是今天临时去上海党务调查处分站临时借调的人,又在问他要费用。
柴靖一听是戴老板,立马起立:“老板,是属下唐突。”
戴老板是什么人?他一听就知道柴靖在上海没有自己的人手,办起事来有点硌硬:“柴老弟,要不是党务调查处那些饭桶,委员长何至于对上海的那些共党地下党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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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靖也颇有感触:“老板,这次更棘手,顾军门也牵涉其中......”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电话那头的戴老板给打断了:“柴老弟,为了委员长,只要有确凿的证据,顾清风也要查!”
柴靖听出了电话那头戴老板的情绪有点激动,他何尝不知道戴老板对蒋委员长的忠心。又何尝不知道如果顾清风真是共党“纸鸢”,那不但蒋委员长“攘外必先安内”的计划成为一纸空谈,而且会面临国民党亡党的境地。
“顾军门可是蒋委员长颇为器重的,如果就这样查他,让蒋委员长知道了,怕给你惹麻烦。”
柴靖也苦于人手不够,徐处长是对他是不错,但他真正的主子是戴老板,何况徐处长也是个和稀泥的,真要是得罪了顾清风,不一定能罩得住他。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柴老弟,抽调第二队给你,务必拿到顾清风的确凿证据再下手,明白吗?”
“明白!”柴靖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有了戴老板拔给他的第二队,那简直就是如虎添翼。
柴靖放下电话,心情似乎好了许多,他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支钢笔在手中旋转着。
每当他有什么重大决定的时候,就会潜意识拿起钢笔在手中不停的旋转。
“啪”的一声,钢笔在他急速地旋转之下掉到了桌面上。
他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猛地一下站起来,整了整衣领,顺手拿起门边衣帽架上的一顶深灰色礼帽戴上,走出了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