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宁娘子这儿也有情况啊!好!看来我得给小侄子们预备见面礼了!”
“都是托殿下和侯爷的福,否则卑职夫妇哪有如今的境况啊!”常愈这话发自肺腑,倒说的祁翀有些不好意思了。
几人聊了几句,说起了与壮武军的水、陆两场战役,冯柯也没想到留守望州的静山军如今已经把火器发展到这个程度了,大喜过望。
说到浊水上的一战时,祁翀顺便问了一句:“听他们说遇到一个人,左手发暗器,动作不大,力道却很大。这人什么来路、怎么做到的连老韩都想不明白,勇夫,你家也是用暗器的,可知江湖上有什么门派是连这种路数的?”
常愈拧眉想了半天,突然“嘶”了一声,问道:“殿下,那人多大岁数,相貌如何?”
祁翀招手唤来守在门口的元明:“元明,你见过那人,你来说说。”
“是!当时天色太暗,具体相貌没看清,只知道那人大概三十几岁的样子,身形瘦小,右手使单刀,据孙铨说是少林的路数,左手暗器路数实在看不明白。”
“他的左手是不是一直藏在袖子里?”
元明眼睛一亮:“对,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感觉他的左袖好像又宽又长,跟右边袖子不一样!”
常愈、宁红薇对视一眼,都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祁翀看他们神态便知道他们是有答案了,忙问道:“你们认识此人?”
“殿下,卑职的确想到了一人,但又不太确定。是这么回事,我师父——也就是我岳父门下曾经有个弟子,此人习武天赋颇高,学什么都一学就会,很得师父器重。但这人就有一样缺点,喜欢争强好胜,同门师兄弟但凡谁有什么本领超过他,他都一定要苦练这项本领然后打败他。我当时有家传的暗器本领是其他师兄弟不会的,但这项本领不是师父教的,我师父也不会,所以也没办法教他。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干脆另辟蹊径,制作了一个机簧装置,将石子置入其中,按动机簧射出石子,力道比用手抛出还要大。他做这东西本来是要找我较量的,可恰巧那几天我家中有事,没去师父那里,他忍耐不住便找了另一名师弟试手,他故意将衣服的左袖弄的很宽大,将左手和机簧隐在袖中,趁人不备按动机簧,结果机簧射出的石子竟将那位师弟的一只眼睛打瞎了。师父大怒,便亲手挑断了他左手的手筋,将他逐出了师门。刚才听这位元明兄弟一说,我便想到了此人,恰巧此人身形也比较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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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多半是他了,机簧?嗯!这就能解释通了!”祁翀点点头道,他想起了申东观发射弩箭的方法,似乎也是用的机簧,果然是一伙的。
“可本门传授的武功并不是少林路数,除非他离开后又有别的奇遇,这个卑职就不知道了。”
“这也是有可能的。他叫什么名字?”
“项充!”
“如果你再见到他,有把握对付他的机簧暗器吗?”
常愈为难地摇了摇头:“很难,除非直接用火枪远程射杀,当面单打独斗的话卑职没有把握。”
“没关系,大不了直接上火枪呗!”祁翀笑道。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冯柯急于去看望妹妹禾儿,宁红薇则要去找柳恽交接,毕竟柳恽来了,她这个冒牌的“副指挥使”也可以卸任,回家待产了。
三人走后,方深甫陪着早就等候在外的宗正府官员一起进来了。
“臣宗正府丞杨希古参见秦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