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说吧!”
父子二人打道回府,但柳明诚没有去书房,而是让柳翀先回去换过衣服后跟他一起去了彩光殿。
“母亲,翀儿回来了。”
祁清瑜也知道柳翀刚才遇刺受了点轻伤一事了,忙站起来抓过他的胳膊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两遍,确定没有大事才放下心来:“谢天谢地,有惊无险!傩神保佑,傩神保佑啊!”
见柳翀无事,又扭头问柳明诚:“什么人做的,查出来了吗?”
“还不确定,不过,赵铣检查过了,说那五人都是阉人!另外,其中一人身上发现了一块令牌,上面写的是‘卫门司’,但真伪尚不可知。”
“叫韩炎来问问不就行了?去,把韩炎叫来!”祁清瑜扭头吩咐道。
“祖母、义父,为何突然有人要杀我?”柳翀有些不解。
柳明诚看了他一眼,起身将供奉在香案前的一道圣旨拿过来递给了柳翀:“你自己看吧!”
柳翀看完吃了一惊:“召我和祖母回京?”
“还有我,我也要回京述职。”
“为何突然召我们回去?”
“恭喜啦,秦王殿下,你要封王了,臣这厢先行道贺了!”柳明诚打趣道。
“封王?”这么突然吗?柳翀还是没明白。
“行了,你就别卖关子了,讲给他听听吧。”祁清瑜笑道。
“这次是你老泰山的功劳!”柳明诚笑着将事情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那这么说,二叔的身体真的不行了?我真的有可能继位?”眼看着筹谋已久的事情有了眉目,柳翀却并没有丝毫喜悦之情,反而心情沉重起来。因为刚才从柳明诚的讲述里他也捕捉到了一个信息:他的弟弟祁翎也在储君候选人之列,而且也得到了一些人的支持,这就意味着想要登基他就必须得先跟弟弟争上一争,而这恰恰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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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不知说什么好呢,韩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