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星唇角一勾,看着在自己前面跪着瑟瑟发抖地高管事道:“自然是为了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顿了顿,她又开口:“而且我被他们家绑在柴房多日,只有最后一天是被放出来在外面做事,我连杨府的大门口在哪都不知道,又怎么做到短短一天的功夫去偷窃他们人参的?难不成他们家那么宝贵的东西就随随便便地扔在外面吗?”
县令觉得这个小丫头说的很有道理,他微点了一下头正想继续问,却再一次被下面的高管事打断。
“你胡说!”
高管事回头怒瞪了李乐星一眼,又急忙转过去连连对县令磕头:“大人恕罪,您别听这丫头胡说八道,她说这人参是后山上挖的,可您也知道我们这儿已有三个月未曾下过一场雨,田里庄稼青黄不接都快枯死了,后山上但凡能吃的东西都被村里人挖得一干二净,连野兽都跑光了,哪里又会有什么百年人参?若真的有,为何没有被别人挖走而偏偏是她?她又说那些小孩子可以给她作证。可小孩子的话又如何能信得了真?”
县令大人原本恼怒这个人又一次不顾自己开口抢先答话的,可是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十分有道理。
他抚着胡须沉思了半晌,然后问下面的高管事:“既然你说是这丫头偷走的你们家人参,可有何证据或是证人?”
高管事一听,立马地抬起头连连道:“有!有!自然是有的!”
李乐星一愣。
他能有什么证据?
就在她不解中,一个衙役手里拿着一个托盘,后面还跟了一个老汉走了上来。
那个老汉走路跌跌撞撞的,看着好像是被人打伤了腿。
待他走近,李乐星才看清他的脸。
瞳孔猛地骤缩。
坏了!
她想。
老汉扶着伤腿缓慢地走到高管事旁边,一下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小的参见大人。”
县令摆了摆手:“你是何人?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说清楚。”
老汉转头看了一眼高管事,不敢开口,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