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柔软细腻,摸起来又像是乌黑的丝缎,蹲下身子,递给小白一块饴糖,“小白能带阿姐去看看吗?”
小白拿着饴糖,小口舔着,眼睛都甜的眯了起来,听到萧眠这么问,哪有不肯的,当即就拽着萧眠一根手指,兴冲冲地往外拖,“阿姐,那个姐姐还凶小白......”
他的声音奶奶的,软而委屈,听得萧眠忍俊不禁,忍不住又捏了捏他的脸颊。
霞飞堂中,萧盼已换了一身新衣端坐首位,端着茶杯轻啜。
鹅黄色团花纹兰草织彩大袖襦裙逶迤拖地,与飘带缠绕一起,显出一派的繁复,此刻萧盼面色早就恢复了平静从容,完全看不出之前在苟府的癫狂。
赵非韫坐于下首,端着茶盏轻啜,亦是不做声,也不抬眼。
“听起来,秦大人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屋外太阳正热烈,红木雕花窗被打开一点缝隙,淡淡的风带着些微的蔷薇花香。
雪团从葡萄架上跃下来,迈着傲娇的步伐小跑进来,尾巴悠然甩了甩,轻巧的跳上赵非韫的腿上。
萧盼斜眼看了一眼,秀眉不经意间皱起,露出一丝嫌弃,她素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