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对方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之后好半晌都没开口。
安静的环境让谢非池的怒气压下去了些,他将鞋穿好后就要往外走。
门刚被打开,与谢非池同住之人又断断续续开口,听声音他好似随时都要彻底睡死过去一般,“那你、是要、干什么……去?”
谢非池皱起了眉头,十分不耐烦地丢下了三个字就离开了。
门重新被关上,没一会,屋内就有呼噜声响起。
但也没过多久,床上的人突然跳了起来,“什么情况?我刚刚怎么梦到谢兄跟我说他大半夜不睡觉,要去翻墙?这梦也太荒谬了吧,搞得谢兄像是有什么大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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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二十天,谢非池每夜都在大家睡着之后,偷偷跑来练习翻墙的技术。
他一次次的失败,又一次次站起来重新尝试。
黑夜是绝佳的遮羞布,纵使他摔得四仰八叉,也不用畏惧会有旁人瞧见。
无数汗水与满身淤青换来的是他从偶然能翻上墙头变为次次都能上去。
他的动作越来越娴熟,姿态也越来越潇洒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