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捶他:“你如何能疯到这般?前世我在的时候,没日没夜地欺负我。我死了,你又那般将我的尸身留在身旁。”
这般事情的确是他会做的,夜翊珩轻轻笑了,漂亮的凤眸内光华尽显。
如果前世为真,他怕是早爱上了她,只是作为太子的骄傲,他从来不说。
欺负是他与她接触的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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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一开始又何尝不是呢?
先前,他不知道如何对一个人好,不知道如何去爱一个人。
直到与她的相处日渐多起来,他才渐渐学会了对她好。
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孤这么疯,你若离开孤会更疯。颜颜心善,为防孤犯疯病,请生生世世与我在一起,好么?”
黎语颜不说话,仰头在他突出的喉结上亲了亲。
夜翊珩后背脊腾起一股热意,哑声问:“何意?”
“我答应了呀。”
男人搂在她腰上的大掌猛地收紧:“你身子不便,此般撩人,可知后果?”
“我知错了,不该如此。”她讨饶,看到他眼中的狼意,她忙又道,“适才所梦使我惊魂未定,这会子我想睡了,心绪或许能平复下来,殿下也睡吧。”
男人却不放手,哑着嗓音在她耳边道:“月事干净再撩孤,如何?”
“亲喉结吗?”
“撩的手法多种,你不会旁的么?”
她却反问:“你觉得我会么?”
“孤教你。”
“好哇。”顿了顿,她反应过来,“你哪里学的?”
“这种事情要学的么?”
她嘟囔:“不学怎么知道?”
他笑得宠溺:“有种说法叫无师自通。”
“难道一定要我撩?我不会呀。”她指尖挠他心口,“殿下既然无师自通,就不能你撩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