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也很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继续道:“接下来我们要说的是第三点,也就是大方向的供词,你们要这样说……”。
秘书说了许久,舰长躺在地上,也静静地听了起来。
片刻之后,秘书说完了大方向供词,又不忘重申道:“一定要将小方向的供词与你们的本职工作联系起来,要不然到时候就完了。”。
众人都点了点头。
而秘书看向舰长,对所有人道:“医务兵,过来给他治疗,我们不能让别人看出来他被人打过,否则道理上无法解释。”。
医务兵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也只能捏着鼻子为其治疗了。
舰长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治疗?”。
“你是舰长,如果你死了,我们却没事,那我们也活不了,但我也要你向我们保证,保证不会出卖我们,算了,你还是直接写个承诺书吧,先把自己干过的事情说一遍,然后承诺这些事情与我们无关。”。
舰长叹了口气,他看了一眼秘书,而后叹了口气,道:“拿纸笔来。”。
很快,便有人把纸笔放在了舰长的面前。
舰长签完字之后,叹了口气,他看向秘书,对其道:“你以后会比我更加悲惨。”。
秘书面色严肃地对舰长道:“那也得有以后再说,如果我死在了现在,就没有以后了。”。
舰长叹了口气,他什么都没说,也没为自己辩解,这倒不是他已经释怀了,而是他很清楚,自己解释不清的,除非能有机会解释全过程,但他又如何能有机会解释全过程呢?
众人看向舰长,咒骂声此起彼伏,这些声音渐渐模糊,最后汇聚成了清晰的“古尔戈舰长,古尔戈舰长!”。
古尔戈回过神来,他看向面前的审查人员,问道:“不好意思,你们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审查人员以为古尔戈还沉浸在刚才的悲痛里,于是他对古尔戈道:“飞船的记录仪为什么会缺失最近十天的气息。”。
古尔戈叹了口气,对审查人员道:“因为记录仪坏了,包括存放设备的仓库也被压力燃烧室烧毁了,我们没有办法修复,而且也无心修复了,只能将它放在那里,任由他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