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您想通过我直接联系逆组织吗?图雷前辈,我不得不告诉您,这非常困难,真的。”。
亚亚图雷冷笑道:“困难不代表做不到,不是吗?”。
“您这是强人所难?”。
“若你是这个强人,会在这里反驳自己吗?”。
徐旷无奈,他很明白,对面的老者决心已下,他没有半分转圜的余地。
想到这里,他问道:“您总得给我个时间和地点吧?”。
亚亚图雷点了点头,对徐旷道:“后天中午,星港外的一处小行星上,你可以放心去传递消息,他们一定会来的。”。
徐旷面色不变,只是对亚亚图雷点了点头,而后道:“前辈,我不得不说,跟佩雷兹副馆主相比,您的脾气简直是……”。
亚亚图雷点了点头,对徐旷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所谓,如果你能痛快痛快,说也无妨,如果你痛快不了,就干脆别说了。”。
徐旷闻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片刻之后,他还是放弃了说什么的想法。
……
两个小时之后,徐旷再次来到了那间教堂。
如同往常一样,他走进了那间忏悔室,一进去之后,便不停地念叨起来:“我有罪,跟萝卜茄子一样的罪,今天的菜价又高了两分钱……燃料涨价了八分钱……”。
念叨了半天之后,对面的那人终于听不下去了,他看向徐旷,问道:“你究竟想说些什么?”。
徐旷面色如常,对这人道:“我想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我想见的那种人。”。
“是!”对面那人明显有些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