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奎面无表情地取出了另一封电报,道:
“刚刚来的电报,神圣教廷传教的地方都是我们附属国的周边,他们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就是为了打乱我们的节奏,让我们付出更大的成本。”。
徐旷闻言,差点忍不住骂出声来,在他看来,对方这种手段实在是太恶心了,恶心地让他受不了。
他对王喜奎道:
“给我想办法挑拨这些国家和神圣教廷的关系,我要让他们想明白,自己该跟哪一方合作。”。
王喜奎看向徐旷,道:
“您变了。”。
徐旷愕然地看向王喜奎,问道:
“我什么地方变了?”。
王喜奎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如果从个人的视角来看,您的做法简直卑鄙无耻,如果从政治的视角来看,您已经是一个成熟的政客了。”。
徐旷点了点头,笑了笑,对王喜奎道:
“我姑且认为你是在夸我吧,说吧,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做?”。
王喜奎叹了口气,他对徐旷道:
“我认为只有一种方法能让神圣教廷与王室决裂。”。
“哪一种?”。
“王室的成员最担心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安全和利益受到破坏,只要我们让神圣教廷破坏了王室成员的安全和利益,目的就自然而然地达到了。”。
徐旷点了点头,他对王喜奎道:
“既然你已经有了想法,就去实施吧,我希望在几个月内看到你的成果。”。
王喜奎对徐旷行了个军礼,转身离去。
至于为什么是几个月,其实也很简单,磐石共和国现在还没有消化掉那六个附属国,这几个月的时间里正好用来消化掉那些附属国。
徐旷叹了口气,他看向窗外,心情变得极其差劲。
对于磐石来说,现在的发展真不如前几年了,前几年里,磐石和剑兰都没有走入两大帝国势力的眼中,所以他们还能安稳地发展,可现在不行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受到两大帝国势力的监视,他们必须要更加小心谨慎,不能跳入帝国实力做出的陷阱才行。
徐旷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远处,将脑海中那些乱七八遭的情绪赶走,开始办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