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让徐旷他们的人撤进来吧。”。
景语义摇了摇头,对景语仁道:
“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徐旷若是想要撤进来,恐怕就不会离我们那么远了。”。
景语义指着地图上的一个位置,对景语仁道:
“大哥你看,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既可以向南卡住开隆河谷的入口,又可以向北撤退,即便什么都不做,只需坚守,防守压力便能大大减轻。”。
景语仁不发一言,他本来没往这个方面联想,但经过景语义一点拨,他就是再笨也能察觉徐旷的意图。
“这个徐旷就这么不相信我的部署?”。
景语义看着窗外,心里也有些紧张。
“大哥,如果敌人真的偷袭的话,我们这里还是太过拥堵。”。
景语仁眉头微皱,他问道:
“连你也这么觉得?”。
景语义没有正面回答景语仁的问题,而是对景语仁道:
“我们往关外日夜增兵,也很难在短时间内缓解目前的问题,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景语仁眉头紧皱,他如何不明白他们目前遇到的问题,他只是有些不服气。
他景语仁,公爵世家出身,自上位以来二十二年,无不受人尊敬,可可是现在,一个毛头小子竟然敢跟他对着干,这让他十分不爽。
景语义看到大哥这副样子,又如何不明白他的想法。
他只能暗自叹息,他是庶出,没有资格继承爵位,这么多年来任何方面都压过大哥一头,但这终归是水月镜花,不能作数。
在世家大族中,血脉才是硬道理,更何况景语仁的才能跟他相比,也差不了太多……
景语义虽然心有不甘,但这二十多年来,他跟景语仁兄友弟恭,没有生出过半分嫌隙,此时又怎么好去为了一个外人指责大哥的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