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楩先写题目,还是一首七言,这难度不是说古往今来没这样的人,而是这得极富作诗天赋的人才能如此。
袁李氏也不解的问袁洪“女婿要写的诗很难吗?怎么大家都这表情。”
袁洪今天已经被朱楩的接连丢过来的雷给劈的已经无感了,就是朱楩现在说他能飞,袁洪也可能会信的。
袁洪也懒得说的很复杂,就打了个比方的解释到“你女婿现在要做的诗就好比你用炖汤的瓦煲炒个火爆腰花。”
袁李氏拍了一下袁洪“你这比方打的,拿瓦煲炒腰花,能是能,就是难。”
袁洪笑笑“我就是这意思,行了,别说话,等着听女婿作诗。”
此刻全场的焦点都看向了台中的朱楩,朱楩也清了清嗓,开始到
“论诗
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朱楩刚念完,朱元璋大笑到“妙啊,确实妙,就这句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实在是妙,咱大明的人才将会井喷式的迸发。寓意好,妙哉妙哉!”
朱元璋一通夸,朱棣也高兴的拍手叫好,搞的身后三个儿子也很尴尬,显得他们也很平庸似的。
朱栴默默走上前来,抬起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畅快的说道“十八弟,你十六哥甘拜下风!明年就藩之后我会多多写诗磨练,过年回京一定再向你一决高下。”
朱楩接过朱栴递过来的酒也一饮而尽的说道“十六哥谦虚了,假以时日十六哥一定是我大明的文坛大家。”
两人一笑泯恩仇,虽然也没什么仇,不过还是很开心的抱了抱,毕竟英雄相惜。
只有一个人,表面看着毫无波澜,此刻心里正翻江倒海。